南州府城外的山林中一只飞禽落下两只飞禽去了府城内牛有道未去在城外等着。
将蒙山鸣安然送到后两只飞禽飞离府城也落在了城外的山林中。
“你们先回去。”牛有道挥了挥手除管芳仪外其他人驾驭飞禽飞离。
“走吧!”牛有道回头又招呼了一声管芳仪两人亦乘飞禽腾空而去。
空中左看右看一阵发现去向不对管芳仪不知道他搞什么鬼说是来送蒙山鸣的结果这位连进城露面的意思都没有如今又稀奇古怪的管芳仪忍不住问:“我说道爷咱们这是要去哪啊?”
牛有道淡定道:“京城!”
“啊!”和袁罡的反应一样也更强烈失声中的管芳仪不淡定了“你疯了吧商建雄恨不得将你挫骨扬灰你还敢往狼嘴里送想死也用不着这样找死吧?”
牛有道:“你想多了不会有事。”
“没事才怪了没事你拉上我干嘛?这些年了看老娘手里的符篆多一直把老娘当你的随身保镖使唤你当我不知道?”管芳仪鄙视一顿试着问道:“你在京城安排了人手护卫?”
牛有道:“没有此行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哪能声张。”
管芳仪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道:“我说道爷你千万别说就咱们两个去京城真的假的你活得不耐烦了我可是还想多活几年。”
牛有道:“当然是真的你去不去?若真不想去现在还能追上他们你可以跟他们一起回去。”
两人乘坐的是赤猎雕完全能追上刚刚离开的两只黑玉雕的飞行速度。
管芳仪是怕危险想回去的可有些事情已经成了习惯牛有道真要扔下她不带上她的话她反而浑身不自在甚至会不满撇了撇嘴冷哼道:“一定有鬼我倒要看看你搞什么鬼。”
牛有道莞尔一笑……
高空之上远眺燕京之浩大亦令人震撼。
赤猎雕俯冲进了山峦深处易容后的两个男人正是牛有道和管芳仪管芳仪亦是男人打扮。
牛有道盯着她饱满隆着的胸抬了抬下巴道:“你这样人家一看就知道是女人把胸束一束。”
管芳仪没好气道:“你这样盯着我怎么弄当你面脱衣服不成?”她左看右看一阵看中了一处山坳“等着我去收拾一下。”看似男人说话却是女人声音怪怪的。
牛有道:“不用躲躲藏藏我不占你便宜你在这慢慢弄我一个人去去就回。”
管芳仪愕然道:“什么意思你想把我一个人扔这里?”
牛有道:“你不在这谁看坐骑?”
管芳仪开口便骂“王八蛋你把老娘叫来不会就是为了帮你看守坐骑的吧?京城繁华就在眼前你居然让老娘空守山林?”
“带着坐骑进城太显眼了不是让你看守坐骑是让你负责接应。”
“放屁就你会讲话绕了一圈还不是让老娘看守坐骑。”
“红娘你好歹是天下第一美人开口闭口满嘴粗话有辱斯文。”
“少来这套。”
“怪谁呢?你身上的香味一时半会儿遮掩的住吗?你一进城谁不知道你是女人?平常让你少抹点香不听!”
“我…”
“不想你我死在这就老老实实在这呆着。”牛有道说罢转身而去。
管芳仪气得跺脚忽喊了声“等等。”
牛有道朝山缘走去没有回头的意思。管芳仪一个闪身过来拦住了他用脚踢歪了他拄地的剑“剑你不会就这样拄个剑进城吧?认识你的人谁不知道你这个招牌动作你这样进城只怕刚进去就要被人给发现。”
牛有道低头看了看发现习惯性动作还真是难改慢腾腾将剑系于腰上“不用你提醒回头自然会改。”
管芳仪回头看了看夕阳问:“这个点了你让我等多久?”
牛有道:“晚点会出来。”
管芳仪问:“晚点是什么时候?天一黑四城门可就封闭了没有军令不会轻易开城门你不会强行飞出城吧?惹得守城修士追杀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牛有道:“你想多了若连这点小事都应付不了我也不用出来混了。”
管芳仪袖子里摸出了一张天剑符递给“带上。”
牛有道看了看四周“你还是留在自己身上防身吧。”
“我没事有情况我立刻乘赤猎雕上天。”
“好歹是天下第一美人遇上劫色的就麻烦了你还是给自己备着吧。”
“我说道爷你究竟来京城干嘛呀?”
“该告诉你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牛有道转身走了还是没要她的天剑符。
管芳仪喊了声“早点回来老娘怕黑别让老娘一个人久等。”
牛有道背对着挥了挥手闪身飞掠而去。
出了山林步入平原一路到了城外在城门守卫虎视眈眈下若无其事地进了城。
走在街头看人来人往看这京城繁华感受不到燕国正处于战乱之中酒肆茶楼的喧哗莺莺燕燕之地的歌舞声大家该干什么干什么该纸醉金迷的照样纸醉金迷该食不果腹的依然在街头乞讨。
途径一家首饰铺被伙计天花乱坠的吆喝声给吸引想到让久等的管芳仪于是进去了想顺便带件首饰给她当礼物也好堵堵那女人的嘴。
看他穿着不像穷人伙计立刻引领掌柜的亲自出来热情介绍。
一支金簪牛有道看中了掌柜的立刻夸他好眼光取来奉送到他手中。
牛有道拿着端详了一下问:“多少钱?”
掌柜的两根十指一搭“十枚金币便可整条街再也找不到这么实惠的价了。”
金簪放在了柜台上牛有道伸手进袖子里摸了摸空空如也顿时有点无语才想起自己身上一般不带钱向来两袖清风不禁暗怪管芳仪看他一个人出门也不知道给点钱遂问掌柜的“能赊账吗?回头两倍给你。”
掌柜的笑脸顿僵上下看了看他金簪收了回去摇头道:“本店概不赊欠。”
牛有道只好作罢离去能听到掌柜的和伙计嘀嘀咕咕的声音说什么看着人模人样之类的。
京城他虽是初来但是对喜欢看地图的人来说许多东西在脑子里想找到目的地不难……
大司徒府邸一名小厮跑入门内一只匣子送到了等候的管家范专手上。
范专打开匣子看了看里面躺着的一只金簪似乎有点纳闷挥了挥手让小厮退下了。
这时门外护卫随行的马车停下高见成回府了范专赶紧去迎。
主仆入内范专看了看半暗的天色陪同着问了声“老爷怎回来的这么晚?”
高见成叹了声“还能为什么又一支援军吃了败仗陛下震怒。”
范专看了看四周低声道:“老爷有贵客在您书房等您。”
高见成有点意外他的书房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的管家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遂问:“谁?”
范专低声道:“牛有道!”
“他…”高见成心中一凛脚步一停有点意外没想到牛有道还敢来京城问:“来了多少人?”
范专:“就他一人。”
高见成略眯眼“胆子不小这个时候…怕也是因战事而来。”略叹一声怕牛有道来找他会有什么麻烦事。
可是没办法自己儿子捏在人家手上自己又蒙骗朝廷说自己儿子死了真要是惹恼了人家把他儿子公开亮出高家就完了真要有什么事也是不得不从。又问了声“没人看到吧?”
“老爷放心他易容而来府中安排一些人进出不会有事。”范专安抚他一句。
高见成抬了下手主仆朝内宅书房而去途中看到范专手里的匣子像是礼盒又问了句“谁送来的礼?”
“呃…不是谁送来的礼那位让老奴代为买的。”
“什么东西?”
“不值钱的一根金簪而已。”在范专的眼里十枚金币的东西自然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平常外人往这送的礼价值十枚金币的东西根本拿不出手。
“金簪?”
范专打开匣子给他看了看的确是支女人用的金簪。
高见成拿出看了看没见有什么特殊有点纳闷面带狐疑。
他这种人不容易把事情往简单里想反而在琢磨牛有道不是缺钱的人也犯不着占小便宜区区一根金簪犯得着让高府代买吗?
他有点想多了殊不知牛有道只是因为身上没带钱而已。
主仆来到内宅书房重地门外高见成还特意整顿了一下衣裳才推门而入。
书房内屏风后面牛有道已卸下假面正坐在高见成的位置上翻看高见成平常批阅的一些公文。
“哦!”见到范专陪同进来的人再看那气派牛有道站了起来笑道:“想必是大司徒吧。”
范专忙为二人介绍。
高见成立刻拱手见礼“见过道爷。”贵为大司徒那腰还真是说弯就能弯一点都没有自重身份。
“不敢不敢。”牛有道忙绕出桌案双手去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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