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里面吃香喝辣,也得让我们喝口汤吧。”
李翠琴气笑了,“什么叫做我在里面吃香喝辣,就得带着你和那个女人?还想要二十万两银子,你当我是什么了?你来这儿这么久,就只想着这些,你想过你儿子吗?
滚!”
现在的李翠琴,已经不是两年前那个李翠琴了。
“你敢叫我滚,果然出来混两年,翅膀硬了吧。在这儿遇上了贵人,真当自己也是个人物了吧?”紧接着听到男子恶意满满的谩骂,“你算个什么东西?以前在李家沟的时候就手脚不干净,嫁到我李家来还和山上的傻子有一腿。要不是我心善放了你一马,你能有今天?你早就被浸猪笼了!
你现在能够有今天,也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吧?
勾引了里面那些男人?那些个当大官的?
这两年学会打扮了,果然是不同了啊。你说我要是将这些事情给你抖落出来,你还能在汴京混下去吗?”
“张友富,你还是个人吗?”李翠琴的语气颤抖,“之前在李家沟我清清白白,还不是你为了娶刘春花故意诬陷我的?你还救了我?
若不是你,我何必带着才两岁的小力背井离乡,差点儿死在来汴京的路上。
你连你亲生儿子都不管,你就是个人渣!
我告诉你,你休想从我这儿得到半分好处。”
“他姓李,他不姓张,我老子有半分关系。不给钱是不是啊,看我不打死你,让你记性记性你以前在李家沟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老子还要告诉汴京所有人,你这个荡妇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话音刚落,他们后面用来当做屏障的红灯笼突然破开了,一个身影越出一脚将这个男人踹翻。
我的大灯笼!
宋书书心疼地看着这四分五裂的小红灯笼,傅玄伸张正义的时候就不能够从旁边绕过去吗?
看着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宋书书对趴在地上的男子更加生气了。
“院、院长?”
刘翠琴对这突然窜出来的两人也是一惊,“皇……大人。”
地上的张友富破口大骂,“你们是什么人,老子的家务事,要你们多管闲事吗?报官,我要报官!”
紧接着,后面过来几个身穿便服的侍卫,面色不善地将刘友富压住,刀柄用力打在他的后膝窝上,压在傅玄面前跪下。
“保管?我就是官。”
“你是官?”张友富被压得动弹不得,抬头看了眼傅玄,“你是官就能官官相护?还有没有王法了?
我告诉你,这个女人是我休了的前妻。”
“院长、大人。”李翠琴看向两人,脸色相当不好,有种以往最狼狈的事情被当场揭露的不堪。
宋书书摆摆手,示意她过来。
“发生了什么我们都知道了,都是前夫了还好意思问前妻要钱?你还是个男人吗?”
宋书书上下打量了一下张友富,“尖耳猴腮、品性低下、目光短浅、无耻下贱,就你这样的人,那里配得上我们翠琴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