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秀宁伸出双手,一股灼热从指间夢延到手背,瞬间将原本修长的双手烤的萎缩成一团,以前常听来医馆的病人描述烧伤的疼痛,现在她自己反倒亲自体会到了,疼的发痒,但又有种莫名的痛快,终于要解脱了啊!“小丫头蹄子,眼睛瞎了?没看见姑娘的手都烫红了吗?还不赶紧换一盆水?做事毛毛躁躁的,我看那皮子又痒了?”耳边这熟悉的声音让徐秀宁猛然一惊,丫头,姑娘?“刘妈妈?”“姑娘莫怕,手上泛红并不要紧,一会换盆凉些的水泡泡便好,不会留下印子的。”刘妈妈捧着徐秀宁的双手宽慰道,幸好她发现的及时,要不然这群黑了心的丫头指不定把姑娘的手烫成什么样子呢,这徐府看着门第甚高,养的丫头还不如他们庄子上的心细。